1992年的一天，曹德旺和兴业银行行长喝酒，喝着喝着就喝哭了。
“曹总，您怎么哭了，有什么事？”行长很关切
“行长，我跟您讲，……”曹德旺用纸巾擦去泪水，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原来1991年春节后，福建体改委和人民银行来了一个工作组，专程讨论福耀上市的事宜，最后讨论的结果是按照当时福耀净资产6127.5万元，按一股1.5元分成4085万股，虽然面值一块，但一股卖1.5元，这等于没有溢价。第一批由闽发证券发行1600万股，发了2400万元。
省市县里的很多领导、媒体，各级单位的干部积极购买，兴业银行也买了200万，很快1600万股就卖完了。
过了两三个月，社会上开始有流言传出来：福耀股票不能上市，曹德旺圈了钱要跑到国外。谣言越传越广，那些手里持有福耀股票的，尤其是各级官员，纷纷给曹德旺打电话，询问上市进展，并希望帮忙找个买家，把股票买走。
不得已，曹德旺只能请妹妹帮忙向社会筹钱，按照市场价每股2.5元买回这些人手里的股票，1分息借到2分息，前前后后收了400万股，欠了前所未有的高利贷债务，曹德旺心里承受了极大的压力，这才向行长哭诉。
“您别急，我来想办法。”行长想了想，“您可以把您的法人股抵押给兴业，兴业贷款给您，这样利息就没有那么重了，压力也能小很多。”
“多谢行长！”曹德旺喜出望外，举起酒杯，敬了行长一杯。
减轻了高利贷的压力，曹德旺松了口气，开始全力争取上市的工作了。
《心若菩提》曹德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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